,怎么就成了贪墨军饷、勾结高齐的叛逆之人?”一个将领单膝跪地,双目通红地怒视宇文护,道;“大将军忠肝义胆,苍天可鉴!”
尹公正心中恼火,偷偷地瞥了一眼宇文护,见宇文护甚至连身都懒得转过来,不由得心惊肉跳,身为大冢宰的狗腿子,要有随时跪舔替大冢宰咬人的觉悟,于是他一挥袖,怒气冲冲地站出斥道:
“你放肆!尉迟迥究竟有罪无罪,自有专人审讯裁断,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
“哈哈哈哈,那你们就是没有证据了,既然没有证据,那你们构陷大将军之言便不能成立!”
“你……!!”
“——拿下!”
前列的宇文护忽然低沉喝到,几名甲士从殿外冲入,将那将领按倒在地。
那将领侧脸贴在地面上,宛如恶鬼一般怒视宇文护,“老贼!你污蔑忠良,你……不得好死!”
面前刀光晃过,斗大的头颅坠地,那双眼睛还圆睁着,十分不甘地望着大殿的穹顶。
宇文护居然在大殿之上便斩杀一员朝臣!
皇座之上的宇文邕也是面色煞白,面上浮现一抹惊惶之意,宇文护扭头,慢悠悠地转身,朝皇帝一拜,道:“老臣一心为国纠察佞臣,保太祖皇帝基业,有什么错?”
宇文邕垂下眼帘,局外人一般:“大冢宰自是无错的……”
“那为何老臣一片公心,却引来质疑,臣辅佐君王多年,为大周出生入死,这……难道为的是老臣自己吗?老臣为的是宇文氏的基业!为的是不辜负太祖皇帝托孤重任,为的是不让我宇文氏的江山落入外人之手!而如今,有人质疑老臣的耿耿忠心,这实在是令老夫心寒……”
“大冢宰之心,朕早已知晓,皇考驾崩之时就曾留下遗言,一切朝务,悉听大冢宰吩咐,大冢宰说尉迟迥有谋逆之心,想必……不会是冤枉了他……”
尉迟惇、尉迟勤震惊地看向皇帝,浑身打着哆嗦,接着又听皇帝下诏:
“经查,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蜀国公尉迟迥,贪腐谋逆,证据确凿,判死罪,念其有功于国,特赐毒酒一杯,令其牢中自尽……”
杨坚的面上的血色慢慢褪尽了,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怔怔地望向皇座之上的人,竭尽全力崩紧了身躯,牢牢立在原地,他知道自己被出卖了……
为了这一天,杨坚几乎动用了他们家在朝上的一大部分底牌,还策反了一大批与尉迟迥有旧之人,原本其中应该还有宇文达、宇文述、宇文神举、长孙览这些人……现在他们却在观望,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杨坚知道自己被出卖了,他想起了惨死的侯莫陈崇……
他冒着如此巨大的危险为宇文邕牵线搭桥,蓄积力量就等今日在朝堂之上朝宇文护发难,即使希望渺茫,但宇文护两次东征皆失利,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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