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哥哥。”
隔着口罩,贺南楼看不见乔安年上扬的唇角,却足以令他清楚看见,他眼底散开的笑意。
贺南楼指尖收拢。
那种想要把这个人囚|禁起来,谁也不给看的疯狂的欲|望,如同角落里的苔藓,疯狂地滋长……
耳朵吹拂进一阵热气,“最喜欢小楼哥哥了。”
贺南楼回过神,乔安年已经拉上口罩,“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手。”
贺南楼握拳的手缓缓地松开,双眸注视着去洗手的乔安年……
…
终于回到家。
乔安年把从超市买回来的食材放流理台上,他单手解开衬衫的袖子。
手腕被握住。
乔安年微讶地抬起头,贺南楼垂着眉眼:“我帮你。”
“噢,好。”乔安年松开了手。
贺南楼解开乔安年袖子的纽扣,眉眼微抬:“袖子要挽起来吗?
乔安年在想,等会儿要先削菠萝还是先剥虾,闻言,他点了点头,“要的。”
贺南楼于是将乔安年的衬衫的衣袖挽起。
衣袖挽至臂弯处,在乔安年的左手手臂处,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上面的疤早已结痂脱落,那上面的牙印却是永远地留下来。
乔安年顺着小孩儿的视线,看见了手臂上的疤痕,他笑了下:“当初是我活该。”
贺南楼:“是。”
乔安年:“……”
贺南楼抬起乔安年的手臂,亲吻上面的疤痕。
贺南楼从不后悔咬的这一口。
当时,他的确是存着弄死乔安年的心。
如果不能弄死乔安年,至少也要咬下对方的一块肉,当年的他,就是那么想的。
所以,那一口费尽了全部的力气。
贺南楼大致猜到,乔安年穿书的时间节点。
应该就是在乔安年跑来阁楼找他之前。
因为,以他所认识的那个乔安年的性格,对方根本不会前去阁楼找他,更不会露出焦急的神色,后面也不会一路背着他回去。
他咬的是之前的乔安年,但是后来的痛楚,大概都叫这人受了。
乔安年留疤的那片肌肤,感到一阵软湿,是小楼的舌。
乔安年呼吸一滞,身体差点没起反|应。
他努力稳了稳呼吸,他开玩笑道:“宝,你要是按照现在这样的速度,那咱们晚上可能就只能吃宵夜了。”
“那就吃宵夜。”
话落,贺南楼将人抱了起来。
“小楼——”
身体瞬间的失衡,令乔安年本能地圈住贺南楼的脖颈。
“不,不行……我米还没下锅。”
…
乔安年被抱着去了客厅。
后背抵着柔软的沙发时,乔安年走神地想,为什么感觉小楼抱他好像抱得非常轻松的样子?他试着抱过小楼,并不轻松……
下一秒,唇瓣被堵住。
乔安年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被熟悉的气息所占据。
因为微愕而张开的唇瓣,无疑是最好的邀请。
衬衫领口最上端的扣子被解开,解至锁骨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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