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非懂:“说下去。”
刘辟继续道:“而且如今陶商刚刚从陶谦手中接过徐州不久,怕是未必有余力对我军施压,反倒是中原的曹操,他先取兖州,后取豫州,前番又占据六安,西面还在不断的蚕食关中之境,正是一心穷图发展之势头,依照我看来,与其选择曹操的辖境,反不如选陶商要来的稳当些,况且吾县与巢丘之境,不过是徐州西面的边境,若是走颍川,那可是在曹操辖境的腹地啊!”
说罢,刘辟又对袁耀深施一礼,道:“两相比较,哪个较为危险,主公应该是能看明白吧。”
袁耀不通军事,但“边境”“腹地”这两个词多少还是能听的明白的。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刘将军之言甚善……你久居汝南之境,对于陶、曹的实力和兵力部署,想必是比我们淮南人要弄的明白。”
刘勋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
若真是按照刘辟的话去做了,回头曹操在颍川境内等不到人,自己的一切计划岂不成空?
自己还等着哪袁耀做见面礼给曹操呢。
刘勋刚想再劝袁耀几句,突然却感到身旁有人轻轻的拉了拉自己的袖子。
转头看去,却是一直坐在自己身旁,由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的刘晔。
虽然不明白是他是什么意思,但刘勋知晓,论及智谋韬略,刘晔远在自己之上。
于是乎,刘勋就把下话给咽下去了。
袁耀见刘勋不再提反对的意见,随即拍板定下大计。
“好!那就依照刘辟将军之言,咱们走徐州西线边境去河北!”
……
梁国,萧县。
阎行的两万精锐兵马已经在此地驻扎了好久了。
不为别的,他就是奉命屯扎在此,并时刻等候着曹操的军令,直待军令一到,便即出兵,在徐州西线劫持淮南一众。
其实阎行很是不明白,如果换成自己,要是北上奔河北之地而去的话,自己一定会选择走三河之境……可曹操却执意将自己安排在离徐州西线较劲的萧县,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阎行在离开许昌的时候,曾听有司空府的内部人说,这次用兵,乃是那名平日里很少抛头露面的鹰蛇府主事贾诩暗中为曹操定下的战略。
阎行跟这个贾诩不是很熟……或者应该是说,整个曹营的所有将领,跟这位不起眼的主事都不熟。
司空为什么就这么听他的?
虽然心中有疑惑,但阎行还是按照曹操的军令去做了。
他是一个军人,遵照军令就是他的天职,更何况曹操对他也算是有知遇之恩。
当初在金城,韩遂倒是也颇为看重自己,还曾扬言日后要把女儿嫁给他,但却一直都没有施行。
且韩遂军是贼军出身,讲究个论资排辈,以阎行那前在韩遂军中的年纪,想要在韩遂军熬出头,至少还得要十年的光景。
但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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