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血气上涌,她猛地推开门,脸色涨红,倒西口气,“你这是要干嘛?”
如果她做错了什么,请老天用正确的方式惩罚她,而不是折磨她的身体。
说是要冲进去的人最终近似嫌弃地将裤子丢进去,稳准地砸中江知意,她并火速拉上门,里面传来风雨不惊的声音,“衣服诗了当然要托掉。”
岑清伊跑回衣柜前翻找衣服的手有点抖,酒精和血气冲撞,太阳穴筋脉一股一股地跳着。
岑清伊口干佘燥,浑身的血液加速运转,她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异常的热。
后颈的腺体开始柔阮温热是身体苏醒的征兆,刚才厨房“吃甜点”腺体并没有这么烫的。
岑清伊冷不丁想起什么,她偏头看床头日历被红圈圈起来的数字,她居然忘了,她的发热期马上就要来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江知意挑起一片青菜叶,发了句牢骚,“煮得太久了唉。”
江知意放下筷子,“我吃饱了,谁帮我点个冰激凌?”
穆青无奈,“就知道吃冰激凌,一冷一热,你也不怕胃难受。”
话是这么说,穆青还是点了一个,江知意吃得津津有味,其他三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知道再问也什么进展了。
大王不太爽,都是隔壁人惹的祸。
火锅咕嘟嘟冒着热气,岑清伊吃得鼻尖冒汗,林沅芷不时给她夹菜。
“林总。”
“你又叫错。”
“林夫人,我自己来就行。”岑清伊笑了笑,“你多吃点。”
林沅芷望向窗外白茫茫的世界,感慨道:“初雪你总和她一起,然而我总是想着下雪天能和你一起吃火锅该多好,今天终于吃上了。”
岑清伊拿起一旁的凤尾虾,一只一只放进清汤锅里,“您这就是一个人冷不丁不习惯,孩子长大了,早晚要独立的。”
“是啊,他总想着独立,所以要搬出去我也同意了,”林沅芷感慨,“只是有时候看着你,我觉得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人各有志,他喜欢做什么,你也别逼他做就是了。”岑清伊捋顺耳边的发丝掖到耳后,“我还是跟你说点要紧的事。”
岑清伊那晚在酒吧遇见林沅芷,也才知道她还投资了deon酒吧。
“你投资多少?什么时候投入的?参与决策吗?”岑清伊一连抛出三个问题,林沅芷放下筷子,认真地问:“到底怎么了?那个周景龙是怎么回事?”
岑清伊简单说了周景龙的情况,林沅芷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我让人查查。”
“你别想的那么简单。”工作使然,岑清伊是习惯多想的人,周景龙突然联系何玉泽,大概有什么别的目的,并非只是单纯叙旧。
“那我问下,你等等。”林沅芷麻利地打给deon的人事查周景龙的履历,他曾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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