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不要命了吗,伤口又该出血了。”
傅池回头,笑得很无辜,“我这不是饿的吗,看到体委要把我的饭带走,下意识就想抢饭。”
顾绵轻哼,“别装了,当我不知道你啥样。”
凑到她耳边,傅池轻笑,“那我还挺好奇体委以为我什么样?”
脸一红,顾绵懒得看他,“快回去了,我给你看看出没出血。”
回到病房,放下背包,顾绵就给傅池看他伤口有没有裂开。
那天救援队堵车,她完全是傅池背上去的,明明下来的时候是清风明月的俊朗少年,上去已经是鲜血淋漓的血人,就那样,听钟亮说他还能把她背下山送医院,直到看到医生检查完她说没事了才让医生给他诊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他手和脚都脱臼了,已经到了该抬不起的地步,血的失也过多,要不是医生检查还以为他没什么事。
听到这些顾绵心里五味杂陈,眼眶热热的,不过全被她偷偷抹在了被窝里,面上依旧一副什么都看不出的样子。
但对傅池的态度的改变,她知道,傅池也知道。
躬着腰,解开他的病服,露出上半身,脑袋凑近他的胸前,看着他肩呷骨那块。
那里就是当时她看到的红色一片,傅池还骗她说她眼睛坏了的地方。
被重点包裹着,因为它当时被树枝穿透,里面还残留着木屑,送过来光是清创就清了许久。
现在被包裹着,看不出里面的样子,抬起手,素白的手指搭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它,很想问他还痛吗。
下面一只大手伸过来,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别看了,没事的。”
顾绵不信,“刚才你用的这方的手,怎么可能没事。”
握着她的手,傅池抬眸看着她,低低笑了声,“主要是你再看下去才要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意思?”
肩呷骨上似乎还残留有她白嫩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的异样,跟无声的诱.惑一样。
傅池勾唇,注视着她,喉结微微滚动,“因为你再看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
顾绵脸色迅速变红,抽出手,“你一天天就不能想点正经的吗。”
傅池笑得不正经,“很正经啊,古人云,食,色,性也。”
性你个头啊!面对一个动不得的伤号,顾绵无能狂怒。
只能使出杀手锏,“再说我就走了!”
傅池立马安静,乖乖取出小背包里的保温饭桶,熟练摆饭,“不说了不说了,好饿,让我来尝尝体委的手艺。”
顾绵哼哼,“想吃我做的怎么可能,这是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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