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溺已深时,她又如何了呢?
可即便心有不愿,为确保药效更快入骨,她也只得次次于指尖脖颈处涂抹些许,如此五皇子每待上一刻,便会吸入少许。
不过,转念一想。
她每日被迫用□□提颜色,哪还有多少年头可苟活,且一旦让嬷嬷知晓,自己早被主儿送至旁人榻前,开了苞,失了清倌人的名头价值,日子怕是更难过。
如此,她死前能享受下太子殿下也用不着的东西,倒也值了。
……
东宫玉鹭居
姜玫身怀六甲,已至七月,衣裳每月都得放宽几尺裁剪送来,愁的小人儿日夜忧心自己孕中肥矣。
偏殿下时常来望,姜玫真是喜忧参半。
褪去玄衣,舒适窝在贵妃榻的太子殿下,心情颇好,看着怀中面泛纠结的小人儿,嘴角含笑,半晌才戳破。
“可是有话要对孤说?”
“殿下,不,不觉的婢妾,婢妾身子有些,有些沉吗?”
“不沉。”
“殿下,不觉得,不觉得婢妾有些过于,体,体宽了吗?”
“不宽。”
“那,殿下,殿下,不……”
“不觉得,孤连你肚子上的壬辰纹都看过了,又怎会嫌弃与你。”
“什么?殿下……”
温柔有力的臂膀,将怀中惊起的玫玫又按回原处。
“早在你睡梦中
迷迷糊糊,嘀嘀咕咕的时候,你说怕孤看到,孤便好奇一瞧,不过几道纹路而已,孤不觉有何丑陋不妥。”
姜玫又是急又是感动,小嘴儿巴巴,又说不出话。
“好了,莫要动了胎气,孤既见着了,你还能反悔不成,且看这是何物?”
姜玫双目睁大,满是欣喜:“是家书!”
怀中小人儿眼巴巴的模样,愈发取悦了褚泽,半眯着眼角,慢条斯理的拆开两层信封,又展开信笺,好似并不知姜玫的急切一般。
“太医说你身子有七个月了,眼常发胀发痛,不宜细看文字,孤替你读。”
褚泽逐字逐句的念,信中话语寻常,却真情溢行,不过那柿子树、名唤豆儿的狗,这回褚泽都有印象,便更为生动了。
念着念着,褚泽便知姜玫这看着静,实则有些娇且话痨,又苦中作乐的性子,都是传了谁的。
信读罢,姜玫闭着眼睛:“殿下声音真好听。”
“是信好听,还是孤的声音好听?”
褚泽如今愈喜逗姜玫。
尤其是有孕的姜玫,愈发憨傻迷糊,着急忙慌的样子,着实有趣,比亲手烹制一壶佳茶更令他舒心。
姜玫睁眼,脸粉噗噗的,神态无措。
惹得褚泽捉住姜玫因有孕而绵软多肉的手,揉搓一番,质感良好。
旁人皆是觉得孕中妇人身形臃肿貌丑,性子偏燥,可为何他却觉着,孕中的姜玫愈发惹人喜爱了。
瞧这白玉团子似的脸颊和小手,又软又嫩。
“阿青说你隔半个月的这个时辰,便要在院里走走,有助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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