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置于孔氏一族之下。
他必须要忍。
太子长子,褚浩抬首,只作旁人相似状,对姜氏晕倒报以惊讶。
但其实因着坐着近,母妃又不对年幼的褚浩设防,故此此刻母妃的一字一句皆清楚入耳。
自听闻那番话,褚浩心中纠结,辗转病榻,母妃却只来看过他一次。
嬷嬷都劝褚浩,临近母妃生宴,不能将病气过了太子妃娘娘去,他是太子长子,要明理知事。
从前褚浩定会乖巧颔首、用药,不给母妃添烦忧,因为世上怎会有不爱自己子女的母亲呢?
但眼前这个,眼中担忧分明不及底,张口便将他的病痛充作义正言辞的筹码的女人,的确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既然太子妃心忧如此,便依太子妃之意。”
上首父王应允了,母妃亦是恭敬颔首,言明择日便会请来高僧,嘴角终是露出了生宴至此,最由衷的笑容。
“但无需铺张,便在玄慕殿设一场即可。”
“殿下……”
“孤不喜怪力乱神,便是有,东宫阳气鼎盛,邪祟必不敢猖獗肆虐,此番不过是为了解太子妃的心结,孤才应了,玄慕殿居凌霄殿和淑言宛之间,如此正好。”
太子妃白氏怔然对上褚泽的眼睛,漠然深沉,再无她辩驳余地。
若是她来操持庆华寺高僧的法事,定能想法子将这邪祟源头按在玉鹭居
上头,可殿下竟全然不与她相商。
太子妃白氏嚅动,实在是心有不甘,半晌说不出一个是字。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可是对孤的话不满意?”
如此太子妃白氏才忽而惊醒。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方才身子有些不适,殿下定了玄慕殿,便是玄慕殿。”
“如此甚好,不过生辰酒也喝过了,如今太子妃又身子不适,这生辰宴,孤看便止了吧,太子妃也好早些回去歇晌着。”
“是,殿下。”
……
自生辰宴闹剧,已过良久,除太子长子养的雀儿死了,旁的也再无甚可提及。
八月焦阳愈炙,人生惫懒,最是适宜待在殿中,躲懒纳凉,用冰船吃冷淘的,只东宫玉鹭居里,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李太医,姜才人如何?”
“回殿下,姜才人只是偶感风寒,加之腹中胎动稍剧烈,几日未曾好眠,顾才因发热致神志迷糊,服下这药,安心养神,歇晌一晚便可无碍。”
双颊烧成红团子,眼皮偶尔掀开,亦是神思迷离的话中娇人,躺在罗绿錾金锦被间,被下双臂蠢蠢欲动,欲挣脱禁锢,樱唇娇艳。
“婢妾疼,肚子疼,脚也疼,昨日,昨日,婢妾想吃枣泥冷淘来着,团雪偏不让,阿青,就是阿青,她还总把冰船一减再减,把婢妾热的脚都要着火了,婢妾喜欢殿下,喜欢……”
李太医闻此背脊一挺,眯成一条缝的豆眼,不自觉的去瞅殿下的脸色,心中“九监”二字反
请收藏:https://m.bqgpp.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