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做不到，但她也很满足了。
“那瑶瑶，你早点休息，我去看看你妹妹，这丫头最近有点不对劲，我怕她早恋。”
“嗯，妈妈，你也早点休息。”
结束了和母亲的通话，保姆车也驶到了林瑶的公寓。
送林瑶回家后，芳芳继续开车送莫烟回去。
“芳芳，下周的网络歌迷会，和林瑶现场通话的歌迷选好了吗？”
在车上，莫烟抓紧时间安排工作，除了林瑶，这一阵莫烟和芳芳也很忙。
“搞定了，烟姐，我把名单发给你。”
正好是红灯，芳芳在手机里把名单发给了莫烟。
林瑶的歌迷会在下周三，虽然是线上举办，但公司还是投入了不少资源，各大音乐平台和直播平台都会进行现场直播。
这种歌迷会，主要是艺人和粉丝的互动，所以会有歌迷直接和林瑶通话的环节。
当然，这些歌迷都要经过精心挑选，确定是林瑶的铁粉才行。
莫烟看了看名单，大都是粉丝群里的管理员或者活跃人士。
“林玲？之前在天云音乐里给林瑶发了乐评那个？”
莫烟看到了一个名字。
“对，我问了林玲，她本人就在京都念书，我打算安排一个惊喜环节，让林玲去直播间和瑶姐见面。”
芳芳回答。
“可以，这个想法不错。”
莫烟点点头，随即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刘怼怼，这个女生好像年龄不大，到时你叮嘱她一下，和林瑶通话时别说一些不合适的话。”
“好的，烟姐。”
莫烟本想把刘怼怼从名单上划掉的，不过想到她算是粉丝群里最活跃的一个，
尤其是前段时间，以董歌为首的那群黑心乐评人抨击林瑶时，刘怼怼都是冲在反击的最前线。
如果不让她参加歌迷会的互动，那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对了。”
说起董歌，莫烟想到了什么，对芳芳问道：
“你对董歌这件事怎么看？”
芳芳立刻回答：“这家伙活该！谁让他收了杨嘉欣的好处，故意黑瑶姐的。”
其实莫烟早就猜到董歌这些人是被杨嘉欣收买了的，但这种事在圈子里并不少见，
再加上对方是天后，除非莫烟手里有足以一锤定死的证据，否则这种事就只能私下泄愤说说，永远摆不上台面。
“我是说渣熊工作室，这个狗仔为什么要帮林瑶？”
莫烟揉了揉太阳穴，在她这个位置，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永远要比别人想的更多才行。
“渣熊工作室”在圈子里臭名昭著，想弄死这个狗仔的人多得很，但这家伙很狡猾，从来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而且这家伙只认钱，除了自己爆料，还会接一些黑单，圈子里不少人就是借他的手弄出了竞争对手的黑料。
但董歌这件事，有点太突然了，莫烟看不出渣熊工作室从中能得到什么好处。
在这件事中，受益人只有一个——林瑶。
所以莫烟怎么也想不通，渣熊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大概是被我们瑶姐的美丽温柔善良给征服了？”
芳芳眨眨眼睛。
“我就不该问你。”莫烟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芳芳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你记得把受邀名单上的歌迷都通知到位。”
莫烟吩咐道。
“好的，烟姐，我回去就办。”
……
一个小时后。
苏周，某个渣女初中生的卧室里，突然传出一声兴奋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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