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一个仪式感。
父女俩一个端着酒,一个捧着果汁,给老赵同志拜年。
望着一桌子的菜,爷爷老泪纵横。
又给赵微与整不会了。老赵同志老不按套路出牌。
“这些年,辛苦你了。是我对不住这个家。”
老父亲也有些哽咽:“都过去了。”
赵微与在想,她是不是也应该应景地哭上一哭。
在她犹豫时,老赵同志已经整理好仪态。拿了两个大红包给父女俩。
哇哦,这才是正常流程嘛。这个她会,不要钱的祝福话张口就来。
老赵同志笑呵呵地摸摸她的软毛:“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我们爷俩都不是嘴皮子溜的人。”
赵一希:“像姑姑吧,她现在能在没人搭腔的情况下,和人聊几个小时的天。”
她才不是唠叨好不好!!!
忽然觉得腿上一重,是年年跳了上来,并且自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下去,似乎打算长时间逗留。
赵微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把年年吓走。
赵一希:“年年这是认同咱们这个家了吧。”
电视里,外景主持采访到一个为了省钱千里骑行回家的摩托车队伍,因为下雪阻了归程,大年夜还在路上。他们无一不是脸上被冻得通红发皴,可都挂着饱满的笑脸。对着镜头,一个中年男人向主持人展示给家人带的礼物。给孩子带的棉衣和零食,给妻子带的银项链和口红。
那零食不过是些杂牌巧克力、一些果干、肉松面包和超市常见的海苔。项链看包装就是街边精品店成色,口红也只是不知名的国产牌子。这个男人一直像宝贝一样放在胸前。
当主持人得知他赶干粮吃完后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后,问他问什么不先吃一些零食或者随便在路上吃点什么。
那男人憨憨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晃眼睛。
“孩子没吃过,要带回去给尝尝城里小孩的零嘴。再说过年的时候,路上随便一碗面条都要六七块,我骑得快些,凌晨三四点就能到家。”
远处烟花四起,批着满空绚烂,车队继续上路。
赵微与觉得很幸福。
往年家里过年都只有他们父女俩人,今天添了两位家庭成员。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明年一定是与众不同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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