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更凶狠的敌人,我们都打赢过,如果这次不能赢,我们还怎么敢说自己是左武卫的兵?!”
他看向手下将军聂启泰:“谢瑶战没,现在你为先锋将军,若你战没,我亲自为先锋将军。”
聂启泰肃立:“属下领命!”
武亲王缓缓转身看向河对岸,抬起手指向那边:“攻!”
两万楚军,在聂启泰的代领下,作为先锋军冲向了宁军的防守阵地。
南岸。
唐匹敌坐在马扎上看着北岸,看到了那个老人在阵前来回走动,他知道,那是武亲王在为左武卫的兵鼓舞士气。
程无节站在唐匹敌身后,也是脸色平静的看着对岸。
“我们每一天看到的是一样的太阳,一样的月亮,我们经过了看起来一样的白天,一样的黑夜。”
唐匹敌坐在那轻声的自言自语。
“可曾经我们看到的日月,不是我们的日月,曾经我们经历过的日夜,也不是我们的日夜。”
“那是本就存在的,是天成之物,我们不是神,不能把日月换掉......那我们就换个人间。”
他低声叫道:“程无节。”
程无节啪的一声站直了身子:“属下在!”
唐匹敌道:“脚下之地是谁的?”
程无节:“宁王的。”
唐匹敌:“地上之物是谁的?”
程无节:“宁王的。”
唐匹敌点了点头:“去吧,宁王的东西,宁军在。”
“呼!”
程无节应了一声,大步走向阵前。
武亲王说,要用两天时间攻过潘兴河,要在一个半月之内赶回大兴城。
在这一战之前,武亲王说过的话从无不应,他说打下哪儿,就一定能打下哪儿,他说多久打下来,就一定会在多久内打下来。
似乎连时间都在他的掌控之内,为他所用。
这一次。
不行。
第一天,楚军疯狂进攻,第二天还是疯狂进攻,第三天还是,第四天,第五天......
连续七天,按照武亲王的说法,天眷依然在他们这边,因为还是没有一滴雨下来,河道水位没有丝毫上涨。
但,他们就是攻不破宁军的防御,也许正是因为潘兴河在这一带的水位比较低,所以他们看到了,尸体多到把河流几乎截断的场面。
楚军的尸体在河道上密密麻麻,有的被冲走了,有的留下来继续见证。
河水每一天都是红色的,每一天的红色又都不一样,因为来自不一样的人。
七天,河道上的尸体像是形成了一座新的堤坝,从上游下来的水,就要蓄在这里了。
武亲王站在河边看着,眼睛里有些红。
为什么?
宁军好像有用不完的羽箭,好像有吃不完的粮食,好像有打不尽的锐意。
这是武亲王在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和宁军交手,也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和唐匹敌对阵。
在这之前,他只愿意把自己的左武卫称之为铁军,然而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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