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很活跃,现在只是双手合十,一语不发。
岳不群虽是一脸淡然,可他身后的华山弟子各个神色不一。
丁勉几人也是长期混迹江湖之人,推人及己,登时只觉来人恐怕不那么简单。
可费彬身为嵩山派四太保,号称“大嵩阳手”,在武林中也是名头甚大,见楚靖先是截住自己话头,一出场又盯着自己羞辱。
身为嵩山四太保,心中再有忌惮,此时又岂能示弱,遂踏前一步,拱手道:“嵩山费彬,江湖人称……”
楚靖顿时一脸惊诧,大声道:“费彬?听听!就这名就该直接判死了!”
他这话说的很是突兀,直接打断费彬说话还则罢了。
还说什么,就这名就够判死了?
这是什么道理啊?
他这番话蕴含内功,那是千人可闻,纵是外院之人听了他这一派胡言,先感匪夷所思,复又忍俊不住,顿时哄然大笑。
适才楚靖那番揶揄嵩山派是魔教的话,他们自是都听到了。
只是有些人不知发话之人是谁,可慢慢的就有昨夜曾在刘府之人就说了,这是楚靖云云,顷刻间楚靖在这千人之间声名已传。
那既知楚靖那等厉害,那痛打落水狗,笑他嵩山派一笑,又有何妨?
须知这既有一人笑,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那就有人能跟着一起笑。
近千人哪,那笑声之大可说是哄笑如雷,声震刘府。
那些发笑之人,嵩山派之人又如何看得见,找的着?
有些嵩山派弟子一看就是他们身边自己人,都在极力忍耐笑意。
费彬更是气的青筋暴露,双眼充血,一颗心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跳将出来了。
“这是什么话,名字就要判死?
普天下就没有这么欺辱人的。”
登时怒不可遏,再也按捺不住,内息急提,充溢双掌,立时便要发作。
可陆柏为人精细持重,他可是听说昨天有一人自称楚靖,武功极高,在刘府杀了木高峰不说,还逼得青城派余沧海颜面尽失,连夜就离开了衡山城。
而这楚靖就甚是年轻,觉得先问清楚最好,对费彬的神色自然看的清楚,遂抢过几步,伸手按住自家师弟,微微摇了摇头。
楚靖这话一出,定逸最是了解,心想:“看来嵩山派强凶霸道,又让楚靖看不过眼了!出口直怼大嵩阳手费彬,显然是来者不善了。”
不过定逸知道楚靖已然给过自己天大的面子,有些事自己也得有个掂量,千万不能蹬鼻子上脸,况且她看楚靖收拾自家同盟嵩山派,也不知为何,心里还很是高兴!
遂也来了个充耳不闻,一语不发。
华山派的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其实在楚靖一出场,宝贝女儿说,这就是楚靖。
所以那小眼神的余光就一直在偷摸打量楚靖,他不敢直视,是因为知道如楚靖这等人物,对气机感应,必然敏锐异常。
要是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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