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球，我忍不了了！”苏心扬一撸袖子，恨不得扑上去跟肖彻打一架。
怎么了？
她还没毕业呢，犯点错就十恶不赦了！
“宿主，男主不是这个意思。”怕两人关系越来越僵，九号球不住地安慰她。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啊。”苏心扬心里委屈，“我，我辛辛苦苦潜伏当卧底，结果却换来一顿批评……”
“你不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吗？”九号球实在受不了他这么矫情。
都怪前两个世界的男主，把她脾气养的越来越刁！
苏心扬见九号球也不帮她，拿起桌上的文件狠狠摔了一下！
听到身后“砰”地一声，肖彻扭回头来，目光堪堪地定在苏心扬脸上，“你干什么？”
苏心扬不服地对上他的目光，“我不服！”
“不服什么？”
“我，我不服你说的，我是还没毕业，可我不觉得我不合格。这个案子，我一定会查到水落石出，一定让你刮目相看！”
说着，她匆匆地收拾了文件，准备带回去通宵。
黯淡的光线下，肖彻似乎勾了下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他也没说什么嘛，怎么就惹得那丫头毛成这样。
这样情绪大起大落，还说心理素质不差？肖彻无奈地摇摇头，回身继续双手抱胸，仔细地观察着照片墙上凶手的关系。
苏心扬彻夜将所有的文件重新梳理了一遍，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九号球，经纪人，还有黑衣男子为什么会别杀呢。如果经纪人是因为白兮兮的关系，那那个黑衣男子呢。”
“宿主。”九号球勉强撑着眼皮，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你早点睡吧，我撑不住了。”
九号球说着遁了身，苏心扬坐在桌前，看着那些摊开的资料，越看脑子越清明，一点困意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她核实完所有材料，天都亮了。
苏心扬拧了下眉心，顺手打开微博，想写下这几天大起大落的心情。
她习惯做记录，也经常隐晦地写下案件发生的经过。突然，她想起那个黑衣人的微信账号，名字叫“小丑开幕”，她试着在搜索栏中搜了一下，结果用户出来好几十条。
她一个个翻过去，在一个界面停下。
那个界面很少更新什么动态，更没有只言片语，只是简单地转载了几条微博。
苏心扬继续往下翻，突然发现在一个月前，这个用户的主人曾经给白兮兮的微博点过赞，她继续下拉，发现他还转载过白兮兮微博。
这，会是巧合吗？
苏心扬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得，忙通知肖彻。
清晨五点半，肖彻还沉浸在睡梦中，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犹豫片刻，但还是接了起来。
“喂。”
“肖队，我发现黑衣人死者，就是那个李明的微博。”
肖彻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钟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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