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丛丛的栀子,正盛开着,空中弥漫着那股清香。
余锦正弓着身,折着栀子花,手中已经摘了许多。听见声响,转头望去,见是他,面色一喜,转瞬,取而代之是悲痛。
“怎么了?”青阳走过去,询问关切询问,见她脸色不好又道,“可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余锦无声的摇着头,强忍泪水,紧抿着嘴。
青阳叹了口气,“我听叶落说你近日心情不好,特来寻你。”
“嗯,”余锦别过脸,看向他处,“我没事,挺好的。”
“你今日是怎么了?不敢看我?”
“没有,”余锦转身向亭子走去,边走边道,“我没什么事,喝茶吗?”
“嗯。”
余锦眼瞧他正神色自若的喝着茶,始终不敢问他那些往事。可是心中又不甘,她不笨,她只想要一个真的答案。
她似是无意问道,“青阳,你和东篱上神是怎么认识的?”
“说来话长,就这么认识了,”青阳放下茶,回忆道。
“我看你们两个甚是知心,认识得有多久,才有那般亲厚。”
余锦握起茶盏,雾气氤氲,模糊了她的眉眼。
青阳沉吟半刻,认真道,“时间太长了,还真的想不起来。”从上古时期到如今,得有多久,他还真的没有仔细算过,日子对于他来说不过一个数目,不曾细数过。
“你是和东篱上神在上古便结识了,对不对?”余锦目视着他,见他不紧不慢修剪着花,抬眸道,“嗯。”
余锦呼吸一窒,脑中嗡嗡响,只重复着,青阳当真是上古时期的人。
青阳握剪刀的手一顿,挑眉道,“你莫不是嫌弃我年龄大?”
余锦回过神,无声摇着头,看来姐夫说的是真的,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我居然和自己的杀父仇人相爱,余锦自嘲笑着,“不,我只是生气自己,青阳,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啊。”
“我知道。”青阳不明的看着反常的余锦。
“那青阳,你爱我吗?”
“爱。”
“青阳,那你告诉我,你当年有没有去凝山之战!”余锦眼眶微红,泪水在打转,手紧紧握着,掌心是一道道指甲印。
凝山之战?青阳默了一默,认真回想了起来,凝山,凝山……
青阳猛的抬起头,不确定道,“白蔹和盛洵那场战役?”
泪水从眼眶溢了出来,仿若决堤,余锦怔怔看着,激动崩溃道,“盛洵是我父啊,青阳!”
闻言青阳一愣,想起那段往事,盛洵以将士魂魄为祭,施展禁术,罪孽深重,让那些将士魂飞魄散,无法重入轮回。
“盛洵是西帝,你是盛洵的孩子?”青阳微皱眉头,他万万没有想到余锦是盛洵的孩子。
他同盛洵是认识的,只不过萍水相逢,谈不上深交。
“青阳,这个罗盘里面的东西,你应该也知道是什么吧。”余锦拿出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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