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考虑!”
昌容叹了口气,坐下道,“你去办吧。”
“是!”独活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昌容望着太极殿,一时间脑中涌现一幕幕回忆,想到凤族,他的手放在腰中的玉佩上,这块玉佩是父亲遗留下来的,留了一道神识,让他恢复凤族往日荣耀。这些年,他一直努力,夜里经常梦见父亲对他说,凤族荣耀,绝不能在他手里没落。而这天终于要来临了,可是关键时刻,他却犹豫了。
他爱余浅吗?想来大抵是爱的。
她的一颦一笑都映在他的脑海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他靠着,闭上眼,梦中是他父亲还没有羽化,梦中好像又回到了与余浅初次见面的地方。
余浅手持着冷剑,怀中抱着弱小的妹妹,冷眼望着眼前的飞兽。她那么冷静,剑刺进飞兽的眼睛,不想却惹怒了飞兽,拼命向她飞去。他像话本子那样,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她也如常说些感谢的话,两个人年龄相当,便成了朋友。她说她叫花浅,怀中的娃娃叫花君,后来才知道她居然是西帝的帝姬余浅,而那娃娃便是余锦。她说,她不是骗她,因为她母亲叫花嫣。
自此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两人来往越发亲密,他是因为父亲要他同他亲近,而她则是救命之恩。
他从那日起,便追着她,她在哪,他便跟在哪。他曾经问她,为什么不和东帝的皇子云初玩,云初喜欢她是四海八荒都知道的。她说,她只喜欢和他一起玩。
那个时候,他是羡慕云初的,他有着与她相配的门第,可以告诉四海八荒,他云初喜欢余浅。他的那些爱恋只能隐藏在心中。
后来她不顾西帝的反对,毅然要和他在一起,西帝曾经暗地警告过他,他说,他应该娶其他
比余浅更好的人做妻子。
那一刻,他恨自己,恨凤族。
父亲的突然羽化让他措手不及,更让他明白,权利的意义。
西帝在战场羽化的消息传来,他是欣喜的。
如偿所愿,他成为了,她的帝夫。
“君上!”
一声唤声让他清醒了过来,那场梦就跟现实一样,他睁开眼,眸中恢复清明。
“何事?”
独活向前躬身细声道,“余锦上神请来了。”
昌容起身道,“让她去花园等着。本君随后就来。”
“是!”独活转身离去。
昌容怔怔望着独活出去,良久才回过神,紧了紧手,遂向花园走去。
余锦身着一身紫蓝衣裳,上面绣着兰花,头上簪着一白玉兰花,虽说素雅,也难掩风华。
“姐夫。”余锦见昌容漫步走过来,行礼。
昌容颔首,“随我走走。”
“好。”
“以后有时间多陪陪你阿姐,她最近身体不太好。”
“嗯。”
“你最近同青阳可还好?”昌容开口问道。
余锦的眼中含着笑意说,“我们两个挺好的。”
“那就好,你姐姐也放心些。”昌容一笑又问道,“对了,你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我同你姐姐还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家中如何。”
余锦一愣,她也从来没有问过他家中如何,是哪里人,只知道他是东篱上神的朋友,仅此而已。突然发觉自己知道关于他的讯息太少了。
“怎么?不方便说?”昌容瞧见她的神情,又道,“姐夫也不是那般刨根问底的人,只是想他对你怎么样。我同你姐姐皆放心。”
“姐夫,他没有告诉我他是哪里人。”余锦轻声道。
“你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这些都隐瞒吗?他,挺神秘的。”
“姐夫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余锦辩解。
两人一阵静默。
昌容折了一只花,良久才道,“阿浅一直追寻岳父死去的真相,这么多年,一直杳无音信。”
余锦闻言脚下一顿,阿姐一直追寻父亲羽化的真相?父亲不是在战场受伤羽化吗?
她望着昌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昌容叹了口气,“我座下上仙独活,前些日子居然寻找到了当年的影像,不过破碎了些。本来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不想意外看见了一个人。”
“谁?”
“你的……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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