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你甩出撒哈拉。就为了一点钱,鼠目寸光,庸俗!”
阿衡低头:“真的会饿死。少了一毛都能。”
瘪下去的肚子,以及瘪下去的……自尊。
到傍晚,小胖才伸了个懒腰放行。
阿衡匆匆回到宿舍,放下壶换了衣服,准备去打工的地儿。
杜清已经回来,寝室其他人也都在。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怪,看着她,欲言又止。
阿衡纳闷:“怎么了?”低头,发现床下一片狼藉,原来放大箱子的地方,空了出来。
阿衡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比画着箱子的大小:“我的箱子,你们见了吗?”
寝室小三一向心直口快,憋不住开了口:“阿衡,不是说你,这么晦气的东西放寝室,怎么不和大伙儿商量商量?”
阿衡低了头。
她没有家,要放在哪里?
小四淡淡开口:“阿衡,这事儿你做得不对。箱子的事且不说,二姐和顾飞白的事儿你怎么不和大家说清楚?她受的委屈可不小,你不能仗着大家疼你就不顾念姐妹情分。”
阿衡看着杜清,伸手,面色苍白:“箱子呢,我的箱子呢?”
杜清低头:“阿衡,我想通了,飞白我不跟你争了。顾飞白说我比你坚强,离开他还能幸福,可是你不同,你心里一直有很大的创伤,亲眼看着爸爸心脏病病发,从挣扎到死亡……”
谁要听你说这些,我比你清楚。
阿衡看着她,冰凉了血液,吸气时心都是疼的,小刀剜着,一下一凌迟,大吼了出声:“我的箱子呢?”
箱子呢?
她茫然地看着寝室四周,书桌、雨伞、水壶、镜子、拖鞋,每一样,都在。
可是,箱子呢?
爸爸呢……
小五不忍心,闭眼,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阿衡走了过去,一步步,冰凉的把手,狭小得难以忍受的空间。
地上,零落着她的大箱子。
一张车票,带她到这里来的车票。
一身孝衣,她为别人的父亲哭丧时穿的。
一个木牌子,慈父温安国之位。
常常,无法忍受时,躲在这里,她抱着父亲哭泣。
爸爸,我也很想成为所有人都喜欢的好孩子。可是,要多努力才够?
地板多凉,她们却把你放在地上。
她转身,狠狠地打了杜清一巴掌。
她说:“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她曾经说:“爸爸,我好像多了五个姐姐,她们对我可好可好了。”
蓦然,看着她们,眼中却早已不是痛意。
大大的箱子,来时的那一个,走时,终究,还是那一个。
B市。
1月9日晚,言希有一个节目,是娱乐性质的节目,全方位多层次立体剖析一个人的节目,你几岁还尿床,几岁学会自己便后擦屁股这种事都要翻出来,以满足观众恶趣味的节目。
言希骂:“到底谁出的馊主意?”
导播无奈:“你家Fans说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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