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也没什么关系吧？”
楚凌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她的话，这话也确实不好回答。
“我来找你，主要是我遇到了一个问题，想听听你的看法。”洛曦看着楚凌淡淡地说道。
楚凌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说：“什么问题？”
“假如说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一个十分十分信任的朋友竟然是一个骗子，他之
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都只是为了骗取你的信任，这时候你该怎么办？”洛曦说着，眼睛认真地看着楚凌，仿佛想要看穿他眼底的每一寸土地。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违反规定，如果楚凌真的就是混沌间谍的话，恐怕自己这一席话会立刻引起对方的警觉。
但是洛曦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她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一番话是想找楚凌确认什么，但她就是想说，想从对方的回答中找出一丝一毫能够支撑自己坚定地信任他的东西。
楚凌听到洛曦这么说倒是没有联想到自己身上，因为在他的定位里，他觉得自己根本都还不算洛曦特别信任的人，更别说十分信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毕竟我曾经真心把他当作过朋友。”楚凌说着顿了顿，“但他既然没有把我当作朋友，那么该怎么样，该怎么做，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在这个过程中，洛曦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听见楚凌这么说，忍不住问道：“即使是为敌也不例外吗？”
“不例外，因为我是真心待他，并没有亏欠谁。”楚凌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如果你亏欠了他很多很多呢？”
楚凌闻言沉默了下来，过了好半晌，他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洛曦的眼睛说道：“那说明，他也曾真心待过我，不是吗？”
洛曦闻言一愣，眼中的迷雾瞬间化开，她看着楚凌笑着说道：“是啊，即使双方最终要兵戎相见。但至少彼此都曾真心以待，并没有什么好遗憾和难过的。”
就在两人说话间，饭菜都已经开始一盘盘地端了上来。洛曦见状拿起筷子说：“不说这些了，快尝尝，你点了这么多菜，可要负责吃完。”
“放心吧，饿着呢。”楚凌说着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席间，两人几乎是各种各样的话题都能拎出来聊，楚凌还借洛曦这一身连衣裙提起以前被她抓去当苦力的事情，好一顿抱怨，逗得洛曦浅笑连连。
吃过饭后，楚凌端着一杯红酒，靠在露台边看着下方的车来车往，灯红酒绿，忍不住感叹道：“这有钱人吃饭就是不一般啊，不但东西做得好吃，就连这享受的视角都这么豪气。”
“等你升到b级或者a级，多做几个任务之后，这些地方还不是想来就来？”洛曦也同样靠在露台边看着下方说道。
“等到那时候不知道还要多久呢，有可能不等我升上去，就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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