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瞥了一眼,全然没放在心上。
不过到底顾及着有外人在场,只是冷哼一声便不再开口。
沈湄带着连翘走到放生池边,一低头便看见了池中慢悠悠地游着的乌龟。
连翘忍不住低声惊呼,“这乌龟真大呀!”
沈湄点点头,应了一声。
可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被那个姑娘吸引过去了。
定安侯。
沈湄的心头上晃过这三个字,面前似乎便出现了那双深邃漆黑又锐利如刀的眼眸。
旁边这位姑娘想来便是他的女儿吧。
沈湄默默地想到。
听定安侯穆震的原配嫡妻因生女难产,于永顺五年去世,留下一儿一女。
定安侯对妻情深不移,鳏夫至今,再未另娶。
沈湄悄悄地侧头望去,仔细端详着姑娘的眉眼。
她白皙精致的轮廓不太像穆震,想必应是遗传自她早逝的母亲吧。
这样看来,这位定安侯夫人也是位难得的美人。
不知怎地,一股突如其来的酸涩涌上心头,沈湄微皱了皱眉,抚住胸口。
“娘子,您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沈湄浅笑一下,摇摇头,道了声无事。
旁边姑娘身
身边的丫鬟看了眼时辰,低声道。
“姑娘,咱们出来好些时候了。今日本是为了夫人才来得寺中,咱们若是回去得晚了可不好。”
姑娘闻声,闷闷地点点头,没有一丝耽搁地由丫鬟扶了回去。
“咱们也回去吧。”
沈湄轻声道,连翘应了声是。
坐在厢房里,手捧着热茶杯,沈湄长舒一口气。
她抚着胸口,忽然觉得刚刚那一瞬涌上的酸涩仿佛是她的错觉。
“连翘,帮我把纸笔拿来。”
连翘应了声,将纸张铺开,口中却劝道。
“娘子您歇一会再默写佛经吧。”
沈湄摇了摇头,“我想今日便供奉在爹爹娘亲的灯前,所以还是早些动笔吧。今日就辛苦你陪我在这住一晚,明早再回庄上。”
连翘瞥了沈湄一眼,“娘子这话岂不是在臊我?这有什么辛苦的,我陪着娘子才是应当的。”
沈湄轻轻一笑,“是是是,是我错了。”
连翘哼了一声,这才笑着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相视而笑,连翘便低下头帮忙磨墨。
这一写便写到了下午,沈湄落下最后一笔才觉得浑身一松。
连翘之前先去将晚膳提了回来,看到沈湄放下笔,便出声道。
“娘子,默写好了?那快过来用晚膳吧?”
沈湄将默写好的纸张心地在桌上铺开,等着上面的墨迹慢慢变干。
用过晚膳,天色渐渐黑了。
沈湄将斗篷披在身上,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拿着写满佛经的纸张。
她仔细地将纸张护在怀里,免得弄坏。
连翘帮着她系上斗篷的带子,脸上满是不放心。
“娘子,还是我跟着您一起去吧。”
沈湄抬头望了她一眼,笑着道。
“没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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