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但每当他核对这些数据时，每个数据又都是正确无误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
今天晚上他完成一项工作后，准备离开时他又把脚步迈向了那个实验室。
令他意外的是，实验室的灯是亮着的。
“你还在啊！”陈言打招呼道。
黄炳文被他吓了一跳，周围的灯都灭了，只剩下他桌子上的那台台灯的光，强烈的光影对比他的表情衬托得更加扭曲。
“是，是啊！”黄炳文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随后又坐了下去，将屏幕上的页面切换掉。
陈言见他这么努力地工作，想起前些日子为了项目的事情还跟他大吵了一架，颇为不好意思。
“哎，上次的事情抱歉了，我的语气有些冲。”陈言首先道歉到，上次要不是黄炳文坚持一定要启动人体试验，他也不会那么生气地跟人吵架，天知道，一向性格温和的他这辈子都没跟人吵过几次。
黄炳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哦，你说那件事啊，不不，是我要道歉，我也有错。”
“关于人体实验的事情，我……”
“我回去后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得有道理，不能因为这点好数据就被迷惑住，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所以我同意你的说法，我们应该再缓缓。”
“啊，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陈言有些惊讶地附和道，其实他是打算答应人体实验的，毕竟这个实验的数据已经达标了，如果对方坚持的话他并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反对，只是没想到黄炳文居然反口了。
黄炳文撇了眼电脑屏幕，见陈言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催促道：“陈所长，都这么迟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这边的事情今晚我来盯着，你就放心好了。”
陈言看到他电脑上开着一份监测数据的文档，便说道：“那你也别太劳累，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陈言走后，黄炳文迅速打开刚才缩小的页面，看到数据下载进度已经100%后，这才带着移动硬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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