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手术失败了你该怎么办。”顾暖再次摇头。“我现在很好，还能吃药控制，如果手术失败了，你会立刻失去我，还不如......让我多陪陪你。”
“暖暖......”凌沐阳的声音透着浓郁的恳求。
“凌沐阳，尊重我的选择好不好？”顾暖笑了一下，不手术，是她自己的选择。
能活多久，看她自己的造化。
“好......”凌沐阳拗不过顾暖，又不想她太过激动，只好答应。
心口发慌的感觉越发浓重，凌沐阳总感觉自己会永远失去顾暖。
“沐阳，你还记得李心艾吗？在医学院钟楼自杀的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女孩......”
凌沐阳蹙了蹙眉，他当然记得李心艾，那女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
他认识顾暖的那一年，李心艾喜欢跟踪顾暖，他虽然不知道李心艾的目的是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后来听说李心艾看上了医学院的一个男生，追求未果跳江自杀了，尸体一直都没有被找到。
他对除顾暖以外的女人从来不上心，不过......经过这次绑架，那两个人故意提及李心艾，似乎是在给他们传递什么信息。
他需要好好查查李心艾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自杀。
还有李心艾和程继舟之间......发生过什么？
“记得。”
“那两个绑架我的人特意提及了李心艾，他们又和李心艾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呢？”顾暖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李心艾的死，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和李心艾只是从小相识，因为李心艾是个孤儿，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好像生下来就被陆家的管家收养，和自己同岁，比陆子琛小了两岁。
她和李心艾虽然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但她们之间的交流极其有限，她对李心艾最大的印象就是她喜欢躲在暗处看着自己，那个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而且李心艾喜欢缠着陆子琛，陆子琛也并不怎么喜欢她。
“李心艾的死，也许和程继舟有关系。”
“程医生？”顾暖惊愕了一下，和程继舟有关系？
这个世界也太小了。
那两兄弟确实提及了程继舟和李心艾，但李心艾的死为什么和程继舟有关系。
“不要想这么多，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吃了药乖乖睡觉，明天醒来眼睛就好了。”
顾暖点头，任由凌沐阳抱着，放在床上。
“我睡不着，闭上眼睛全是以前的事情。”顾暖紧张的扯住凌沐阳的胳膊，她脑袋很混乱，丢失了一年的记忆在这一刻格外清晰，每一个曾经的画面都毫无征兆的蹦出来，让她莫名奇妙的就去回忆。
小时候，她和李心艾确实住在一个院子里过，因为那时候的李心艾被管家福伯收养，她们算是玩伴。
但陆子琛不喜欢李心艾，所以很少让自己和李心艾玩儿。
后来福伯离开顾家，把李心艾也带走了，她和李心艾之间也就断了联系。
直到上了大学，她在学校和李心艾又打过几次照面，经过别人介绍她才知道那个一头黑发，眼神总盯着自己的女人就是李心艾。
她们之间的交集很少，少的可怜。
如果别人不提，她甚至都不会想起这个人的存在。
“别多想，乖乖睡觉。”关了房间的灯，凌沐阳安抚的抱紧顾暖。“明天我们去领证......”
顾暖点头，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等她和凌沐阳领了证，她就算是嫁给他了......
欠他的，她一点一点还给他。
还完了，她就该离开了。
西城别墅。
保姆已经都被陆霆琛送进了监狱，她们偷拿了家里不少东西，即使陆霆琛不介意那些东西丢还是不丢，可她们以前对顾暖不好......
把自己灌得烂醉。
陆霆琛不停的喊着顾暖的名字。
心口像是在滴血，他终于还是把顾暖弄丢了。
可他知道错了，真的后悔了。
“暖暖，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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