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顾暖拿着白菊走了过来，声音微微有些胆怯。
“身体不方便就别乱跑了。”凌沐阳看了顾暖一眼，她现在打这个肚子，陆霆琛也舍得让她到处跑，还来参加葬礼。
“我......她肯定想来陪你的，对不起。”顾暖低垂着眼睑，不敢看凌沐阳的眼睛。
总觉得是她生生抢走了凌沐阳的爱人，是她自私的想要留在陆霆琛身边才让‘顾暖’永远消失的。
凌沐阳的身体瞬间僵硬，双手用力握紧。“告诉她，我很好......”
他很好，他会好好的。
“她想让你幸福，凌沐阳。”顾暖鼓起勇气抬头，眼眶泛红的厉害。
周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顾暖怎么还有脸来。
陆霆琛蹙眉抱紧顾暖的肩膀，带她离开。
凌沐阳有些失神的看着顾暖的背影，她不是他的顾暖，他的顾暖已经不在了。
“凌先生，你喜欢吃糖吗？”乔晨宇放下白菊后，小心翼翼的挪到凌沐阳身边，把一块水果糖偷偷塞在凌沐阳手心里。
他妹妹乔萌以前就喜欢吃糖，可现在乔萌不在了，假装乔萌的‘顾暖’也不在了。只留下他和凌沐阳两个人，孤家寡人。
凌沐阳握着那块糖僵了很久，慢慢剥开透明糖纸，把糖放在嘴里，声音微微有些哽咽的开口。“很甜......”
乔晨宇愣了一下，惊愕的看着凌沐阳。
他居然还会给他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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