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哭累了。

　　本来说想在外面开个房间，让李小婷安静一会儿。李小婷没同意，说去寝室，有同学在还可以说说话。

　　说来奇怪，我出入李小婷宿舍，好象没有的拦我了。进宿舍楼的时候，看到宿管大妈坐在那儿，就象没看见我一样，放着我搀扶李小婷进去。

　　来到李小婷的寝室，燕子居然还在。四个人的寝室，我只认识燕子，另外两个，好象从来没出现过。

　　李小婷上了个洗手间，然后在里面洗澡。

　　我在外面问燕子，“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是去外面实训了吗？”

　　燕子脸一红，说：“明天就去，今天晚上收拾一下东西，你可别出卖我，保密。”

　　和燕子说了会儿话，没多久李小婷就出来了。赤身裸体地走了出来，自已在柜子里找了件睡衣，到床上就睡了。

　　“哥哥你别走，我一个人怕。”李小婷在床上说。

　　我站在床边，安慰她道：“你放心睡吧，我在一边看手机，保证你睡醒的时候，我还在。”

　　李小婷才安心睡去。

　　随后接到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李大小姐的，她说那个莲姐太可疑了，除了知道她的全名叫那兰明莲，今天28岁外，什么也查不到。在哪上的学，什么学历，有哪些亲属，以前从事什么工作，全部是空白。按她自己说的，她说自己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当时国家还没有实行初中小学免费教育，福利院又没钱，幸好福利院有一个退休老师，就由那个老师教那些孤儿。后来找大一点，就留在福利院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再后来到了18岁，就出来工作了。

　　当然，这些不可信，连我都骗不过。谁都知道，这些资料全是假的，目的就是让人什么也查不到。

　　第二个电话是徐慧打来的。她还在海南，问李书记是不是出事了。我不能在电话里说的太清楚，只得说确实是出事了，但局面还在掌握之中，再三表明，这边有我就行，绝对没问题。

　　到晚饭时候，李小婷醒了，问几点了，我说大约快六点了。她说她饿了，我说要出去吃，她说不要，外卖就行。

　　我手机打开饿了么，按照记忆以前李小婷吃过的东西，点了十来个菜。幸好寝室有张她们放杂物的桌子，不然这些菜连放地方都没有。

　　当菜摆满了一桌子，李小婷几乎每个菜都吃，但都吃得不多，两三口而已。

　　正吃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在哭。

　　燕子趴在床上，看着我们，自己一个人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李小婷说，“想吃就下来一起吃吧。”

　　“我男朋友在外地，想见他一面都难，伤心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男朋友对你这么好，你不高兴，就点了十几个你喜欢吃的，哄你开心。”燕子带着眼泪说着。

　　燕子说要下来，脚还没着地，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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