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铃:“……”
她收回了手。
徐妈妈还在念叨,“你写信写好了?”
盛宴铃,“什么信?”
徐妈妈:“瞧你刚刚在写字,还以为是写给老爷夫人的信呢。”
盛宴铃:“早写好了,就等着寄出去了。”
徐妈妈伺候她净手,“那你方才写什么啊?”
盛宴铃抿唇,“在……在写诗。”
她有些伤怀,“秋日悲悯,蝉也悲鸣——”
徐妈妈截过话头,“哦,那你写出劳什子诗没?悲鸣?谁哭了?蝉哭?蝉还哭呢?那玩意也不好吃!哭也不吃它!”
看见是吃过的,还吃过大亏。
徐妈妈利索的伺候她上床睡觉,“姑娘睡吧,等哪天有空了徐妈妈给你炸蚂蚱吃。”
盛宴铃拒绝:“我不吃了吧。”
徐妈妈:“那你想吃什么啊?”
盛宴铃就小声的哼了哼,蒙上被子生闷气,“妈妈,你回去睡吧,我什么也不想吃,我想睡了。”
徐妈妈便哎了一句,“留灯吗?”
盛宴铃:“留着吧。”
徐妈妈就出去了。
盛宴铃翻了个身,很是叹息:被徐妈妈搅和一通,她都忘记自己刚刚伤心的事情了。
秋日之景跟徐妈妈,分不清哪一个更让人伤心。
她又翻了个身,正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突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兰时……是春日。春日,景,春日景——”
会不会因为这三个字,所以他化姓为景呢?
这是极有可能的。
她又睡不着了。
因为她想,这可能不是他第一次化为景姓了。若是第一次化为景姓,大雄宝殿寺里面的那盏长明灯为什么也姓景呢?有没有可能先生之前也曾经化为景姓呢?
她翻个身,又想:先生书里写的“寿客”又是谁?先生就在京都,那这位“寿客”应该也是京都人,先生之前与他那么好,先生的长明灯会不会是他立的?
不,立长明灯的这个人,一定是清楚先生还活着的。
会是谁呢?
太子?太子妃?
她觉得自己想得越来越清楚,却又越来越思绪牵扯众多,许多事情又乱了起来。
而且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罢了。而且每一个猜测,都毫无依据,只是根据她对先生的了解和自己习惯性的揣摩。
盛宴铃颓然闭眼,一夜未睡。第二日栗氏早早来看她,看见她这副神色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盛宴铃低头,不好意思的撒谎,“昨夜听雨,便想写诗,诗句未成,一夜没睡。”
栗氏抱着她,“我的儿,哪里就要这般去熬自己的身子!你又不用考状元,时间多得很,一日没写出来,就写两日嘛,又不着急。”
盛宴铃叹息,“嗯。”
然后抓着栗氏的袖子道:“姨母,我想过几日去大雄宝殿寺里给先生祭拜祭拜,我昨晚梦见他了。”
栗氏:“那就去,我也去给你三表兄还愿,我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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