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宁晨牵着黄正气姑娘也往这边走。不同于前头两人的文静,两人蹦蹦跳跳,一个在前头欢欢喜喜的噔噔噔,一个在后面使尽夸:“正气走路真好看,正气好厉害!”
两人嘿嘿嘿的从他面前跳跳跳走了。
宁朝:“……成何体统,一点世家子的样子都没有了。”
等回去的时候,还要教导下四弟才是。
他从前不是这般的啊。
他看向正在一边跟好友说话的曦曦,文文静静,稳稳沉沉,不由得点头:这才是国公府姑娘的模样。
刚要夸一夸,便见曦曦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根本没有顾及形象。
宁朝:“……”
他闭上眼睛,瞬间不愿意多看这个世间一眼。
所以,是他错了吗?
人人都活得像个“人”,反而衬得他这般的模样像个异样。他皱眉,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便起身,要去寻同僚说说话。
先去的徐家,徐大人见了他就头疼,连忙道:“宁兄,宁兄,今日上巳节,举国同欢,您就不要来说公事了,我还要享天伦之乐呢。”
今日他可是妻子出来的。
平日里忙碌得很,今日怎么的也要好好松快松快。
宁朝脚步一顿,只好又去寻其二的好友,柳大人。柳大人正抱着小儿子放纸鸢,瞧见他来倒是很热情,招呼他坐下,笑着道:“我家夫人跟越家夫人和你家夫人一块说话去了,我就知晓你无聊,怎么,来找我聊天?”
宁朝点头,刚要说几句话,便见柳大人的小儿子哭了起来,“阿爹!”
柳大人:“乖儿,阿爹这就来。”
他站起来道:“宁兄,不好意思,我得过去一趟。”
宁朝:“……”
此后又去了几家,但人人都有家人要陪,倒是显得他像个异类。
世人匆匆忙忙,只有他一人独闲。便又端着步子回到宁国公府的马车上坐着。
盛宴铃和宁朔踏青回来,采了许多小花,她就给两人编织了许多花环戴。上巳节本就有给小儿女相看的风俗,最是不受男女之妨的一日,有情人自然其乐融融,有些一块放纸鸢,有些一块乘舟,有些一块骑马,整个郊野都是欢喜声。
宁朔今日笑得也多,他牵着宴铃的手,从河边已经放了花灯,在上面写好了一句长相守,便要问一问宴铃写的是什么。
盛宴铃有点不好意思说,正在“扭扭捏捏”“期期艾艾”,而后正要说出自己写的诗词,便觉得后背一凉。
她赶紧往后面一瞧,只见不远处是正是宁国公府的马车,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好奇的道:“三哥哥,你有没有发觉一丝凉意?”
宁朔闷笑出声,“自然,早发现了。但也不用管。”
盛宴铃不解,“啊?”
宁朔就伸出手在她的手上轻轻的写了一个二字。
盛宴铃瞬间就明白了,她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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