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郁郁寡欢。
不过更令他欢喜的是,他还记得与琴真的初遇,与玉芙蓉的雨中并骑,与林婉扬的石室奇遇。
他的目光从诸女的脸上一一扫过,被他目光接触到的人,皆是神情惶急。
傅邪真哈哈大笑道:“任天王,傅邪真,我究竟是任天王,还是傅邪真。”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大急,实不知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柳飘飘声音哽咽,道:“教主!你现在感觉怎样。”
傅邪真笑道:“我只知道,二十年来,我叫你四弟,现在我却要叫你四叔了,好让大家欢喜,昨日的记忆,今日的种种,我皆没有忘记。”
众人大声地欢叫起来,尤以诸女最为开心。
傅邪真自然明白,在这种情景下,他难以对诸女痛诉衷肠,而是转向拳皇道:“天地斩绝学,我那时已悟出七成,本想找前辈去参详,只恨西魔进逼,实在没有余暇。”
拳皇大喜道:“教主既已悟出七成,此功自然已小有成就。”
傅邪真道:“只是若想对付通天教主,只怕还未必足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盼前辈应允。”
须知就算是任天王,与拳皇之间,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是以对拳皇,傅邪真自然仍是以前辈相称。
拳皇道:“教主之意,莫非是想令众位高手一起与教主相参吗。”
傅邪真哈哈大笑道:“知我者,无极兄也。”他的声音还仍带着少年人的清朗,然而语中之意,却是老气横秋,竟将拳皇视为同辈。
众人虽是大奇,不过细细想来,却也恍然,此时的傅邪真,可谓集任天王与傅邪真为一体,就算连傅邪真自己,只怕也难以分清,话语之中,自然老少难分了。
拳皇自是不以为忤,转向铁大先生道:“天地斩神功,还望铁大先生、天心大师共相参商才好。”
铁大先生与天心齐声道:“自该奉命。”
铁大先生与天心的武功,在白道群豪中,自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拳皇唤他二人进屋参商,众人自无异议,只是,天地斩本为圣教绝学,却任由外人知悉,傅邪真的心胸已可见一斑了。
傅邪真又唤了刀皇、剑皇、柳飘飘,一起入草屋参悟武功。最后则注目于花问奴,道:“问奴,你也进来吧。”
花问奴眼圈一红,道:“有拳皇主持,也不必我去了。”
耳中忽听到傅邪真以传音入密道:“问奴,上玉皇顶时,你敬我的那杯酒,我早已知道是毒酒了,你的目的,不过是想阻我上山,不愿我去送死罢了。”
花问奴颤声道:“你竟知道。”自也是用传音入密。
“知妻莫若夫,你我多年夫妻,我怎能不知你的心情,只是,那时我死意已决,只盼以我之血,唤醒白道诸派的心,你的心意,我算是枉负了。”
“可是,若我不给你饮那杯毒酒,你又怎能敌不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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