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赤虚子。
赤虚子自己服了一粒,剩下的两粒交给青虚子、袁青海。
三人都知得此解药是傅邪真之力,无不投过去感激的目光。
解药极为有效,不到片刻,赤虚子已跃然而起,持剑而立道:“还望前辈手下留情。”
他知厉天绝不会抢先动手,是以剑诀一领,刺向厉天的肩头,正是一招龙门派剑法绝技——寒山栖燕。
厉天并不招架,反手刺出一招,赫然也是“寒山栖燕”。
他的动作似乎也并不快捷,然而筷子一出,已直抵赤虚子的肩头。
赤虚子暗叫不妙,此时自己的长剑已在外门,万万来不及招架,只得长叹一声,束手待毙。
傅邪真暗觉奇怪,低声问苏惊鹤道:“大师兄,两人招式一样,而筷短剑长,为何厉前辈反而能后发先至?”
苏惊鹤道:“若想成为剑术高手,并非只是练熟剑招就行,否则的话,天下岂不尽是剑法高手。若论对龙门派剑法的精熟,厉前辈并不如赤虚子道长,然而对剑法的理解,却又胜过何止一筹。是以虽是同样一招,厉前辈却能去其繁芜,择其精华而用,他能后发先至,就不足为奇了。”
这番对剑法的议论极为高明,厉天心中微震,暗道:“想不到后辈之中,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
傅邪真拍手笑道:“大师兄,我总算明白了。”
苏惊鹤微笑道:“你明白了什么?”
傅邪真眨了眨眼睛,道:“虽说两人使的都是‘寒山栖燕’,然而招式虽同,而剑意大异,其实根本就是两招。”
厉天曾经说过,若是试剑时用的剑法与对手不一样,就算输了,此时若能咬定他使的是别种剑法,赤虚子虽败犹胜。
厉天也听出傅邪真此话用意,然而他的“寒山栖燕”与赤虚子所使,的确有很大的区别,严格来论,傅邪真的话也不算错。
苏惊鹤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厉前辈此招正是脱胎于‘寒山栖燕’,只是更精练而已,须知剑法重在剑意,而非剑招,所谓意在剑先,正是这个道理。”
厉天心头剧震,只听苏惊鹤这一番议论,此人无疑已窥剑法堂奥,假以时日,必成一代高手。
傅邪真暗道:“大师兄是个诚实君子,绝不会替我圆谎的。”
厉天目光转向苏惊鹤,道:“苏公子所论高明之极,不知可否下场指教?”
他说出“指教”二字时,并无半分讥讽之色,足见他对苏惊鹤极为重视。
苏惊鹤道:“既然前辈肯指点一二,晚辈听命就是。”
金情道:“苏兄且慢,这一场不如就先让给我吧。”
苏惊鹤道:“那有何不可。”
金情傲然一笑,握住剑鞘的手内力微运,鞘中剑“啷当”出鞘,颇有先声夺人之势。
金情身为天山派大弟子,眼力武功自非泛泛,在他看来,厉天之所以能击败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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