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脸颊发红,脑袋嗡嗡,她昏迷之前,哪怕心里反复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了闻溪和宁王府,也没想过,一觉醒来,大仇就报了……
自己就这么气急攻心晕了一下,居然直接导致了顾玄礼如此简单粗暴替她和阆哥儿出了口恶气。
可没等她多喟叹那几人死得仓促,林皎月蓦然想到什么,撑起身子:“您,您是在陆姑娘他们那儿接到我的?”
顾玄礼神色不变:“是啊,若不是夫人这会儿身子没恢复,咱家是也要追究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去会野男人的。”
林皎月埋头抱住他。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怕她心里有阴影,故意托了另一个借口出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才不会有阴影,至多有几分诧异和担忧,但她绝不会为了处心积虑要杀自己弟弟的人感到惋惜。
她哼唧唧地低语:“没有会野男人,我只喜欢督公一个人。”
顾玄礼笑了声,手臂环着她的肩,苍白骨干的长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她。
“行了,知道夫人馋咱家的脸和身子,看不上别的野男人,那就把人收回来吧。”
林皎月一顿,抬头看他,确认他是真的神通广大,知晓自己与陆盼盼的交易,不是又在反义讥讽她什么。
“您就答应了吗?”林皎月眼巴巴地问,想了想,又小声似说悄悄话一般告诉他,“其实我后来有点不愿意的。”
顾玄礼垂下眼眸,自侧上细细打量小夫人表情丰富的漂亮面庞,她躺了好些日子,身上还带着倦意,未施粉黛,如清荷出水,恬淡宁静。
“为何?”
“因为陆姑娘同我说,她遣乘风进督公府,给他藏身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要乘风监视您。”
顾玄礼恍然大悟:“这样啊,那确实有点危险。”
林皎月深以为然,督公隔三差五受伤,若是乘风心怀不轨,趁病要命,她会后悔死的!
“若是被野男人瞧见夫人与咱家夜夜笙歌,那确实有点不妙,嗯,咱家再想想。”
林皎月愣,随即声音蓦然拔高:“您在说什么呀!”
顾玄礼的手从震惊的林皎月肩上滑下,顺势揽住她的腰,另一只则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笑声从低哑转为放肆。
林皎月才意识到,他又在逗她!
她关心他死活,他竟,还有心情同她说这种叫人羞耻的玩笑话!
“啧,怎么还生气了呢,”顾玄礼伸长手臂将人拉回身前,慢吞吞从身后环抱,
“夫妻做得越来越久,夫人的脸皮反而越来越薄,怎得,只在要勾咱家的时候才听得这些话?”
林皎月忍无可忍,扭头含着水汽地望向顾玄礼:“我是怕他会伤您!”
顾玄礼默不作声地勾起了唇角。
真稀罕,听一次,稀罕一次,他就喜欢听她哭唧唧地同他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特别是这会儿,他身心被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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