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54章 她们都不干净_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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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禾筝知道他是在暗指什么。

  于是只能沉默不语。

  他却不依不饶,“我很好奇,你这个一杯就倒的人,去那里能干什么?”

  “喝酒。”

  她故意犟嘴,故意找他的不痛快。下巴埋进膝盖里,脸都不敢抬,却感觉到了季平舟的影子压在眼皮上,“你说什么?”

  “喝酒。”

  “你会喝什么?果酒,还是奶酒?”

  禾筝不怕死,抬起眼,正面迎接季平舟审视又嘲弄的目光,“不光喝酒了,还找了男人,够不够?”

  一只乖巧的小猫反扑是什么感受?虽然不痛不痒,但心到底还是被伤到了,季平舟现在就是养了白眼狼的主人,说不恼是假的。

  他眉眼寡淡无笑,“找了谁?就你那德行,能干出什么有出息的事来?”

  “我先出去了。”

  再说下去也说不出一朵花来,禾筝还不如赶快跑,她刚动了下腰就又被按下去,季平舟弯曲着膝盖,半跪在床沿边,面颊寸寸贴近,睫毛下清透的瞳孔像玻璃球般清澈。

  禾筝在小巷里长大,从小就跟一帮男孩子鬼混,后来长大了,学了音乐,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季平舟的一根手指。

  他的脸,亦或是气质神韵,皆是独特的,

  “去哪儿?”他哑着嗓子问,目光流连在禾筝的唇上。

  在危险来临前,动物都有天生的本能,禾筝也是某种预知感强烈的小动物,她裹紧了身上唯一的庇护,“客房。”

  “去那干嘛?”

  “睡觉。”

  季平舟悠悠然的笑。

  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般散漫的一个人,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大概是因为无论什么他都能得到,挥挥手,就有无数好东西送到他手上。

  那份笃定和胜券在握,是禾筝从来没有的东西。

  所以她曾仰慕他。

  可现在,她讨厌他身上这股对谁都漫

  不经心的凌驾感。

  “在这儿不能睡吗?”季平舟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紧的快要陷进床垫里。”

  禾筝特别害怕,她的嘴硬,底气,单独在季平舟面前的时候,都是最无用的东西。

  “我们快要离婚了,还是分开比较好。”

  他的力气更紧了,“还没离,你还是我妻子,就要满足我的需求。”

  禾筝急了:“你有病吧!”

  “有没有病你马上就知道了。”

  她以前那么爱的人,现在拥着她,真切具体到连彼此的心跳声都仿佛贴在耳边,她体会到了季平舟脸颊的温度,他的鼻尖压在了颈窝里,很痒,痒的她必须要去反抗。

  “放开,”禾筝腿上有伤,基本等于瘫痪,只会动着脸和手去挣扎,“你外面有那么多女人,随便你去找哪个,我不会告诉爷爷的,你放开!”

  季平舟抵着她的唇角,音色像是切开的唱片带,一顿一顿,“她们不干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碰过她们。”

  一些必要场合的门面罢了。

  禾筝不愿意去的,他只能带着那些女人出席,挡酒,也不用心疼她们,给些钱就能用的很舒心。

  眼睫缠住了湿意,禾筝很努力的仰着脸,不想让季平舟碰,可他却能捏着她的下巴去,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水源。

  即将得逞时。

  禾筝却气的眼泪直流,浑身颤抖,难过到眼球失帧,“我也不干净,你不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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