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
“这个简单，我可以在外面给你找一间。从明天开始直到成衣做好，你都不用来公司了。”秦天翼说话的口气根本不容她反对。
她哦了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关上了设计好的稿件，心想秦天翼不就怕她和常庆川呆在公司同一个部门里，心眼可真小。
不过这样也好，她这几日不在公司，让常庆川自己适应靡尚，也不用担心秦天翼莫名其妙的打翻醋坛子。
他在吃醋？他会吃她的醋？想到这一点，顾素素不由看向秦天翼，想从他身上找到点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这样的安排不好吗？让你待在个完全没人打扰的工作室里，专注地做出成衣。要知道这次巴黎时装周上的走秀，对我们公司有多重要……”
“没什么，我知道。”顾素素收回目光，从他脸上、身上只看到了冷硬，还有由内而外都是冰凉的寒意，看来是她自己想多了。
……
次日，秦天翼果然为她找到了一间设计工作室，里面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完全符合她制衣的要求。
秦天翼将她送到这里后，便自己去了靡尚公司。
她也毫不含糊的开始忙碌起来，拿着秦天翼派人送来的一大摞布料样品，还有模特资料，先从布料的选择着手。
她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亲手制衣了，记得第一次亲手做衣服还是在大学里时，跟着教裁剪缝纫的老师做过。
后来在没有这样的机会，在监狱里即使参加了国际设计大赛，也只有设计稿，没有亲手做过成品，也不知道她那个获奖的作品被人做成实物后，会不会和她想表达的意境一样美？
她在这间单独的设计室里忙了一周，做出了两件成衣，也找了个女模特来工作室，让模特换上后看效果与她设计基本吻合。
她围着这位请来的女模特转了一圈，问：“腰上有没有感到太紧，我得调松一点吗？”
漂亮的女模特微微弯腰，笑道：“紧一点更显身材，不用太松。”
顾素素微笑道：“我设计的时装不走太凸显身材的路线……”正说着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示意模特换下身上的这套，再试穿另一套，看向手机，来电显示是艾以薇的号码。
她在心里算了算，这个月也该到看望星星的日子了，但艾以薇肯定不会为这事主动联系她。
“喂，你说。”
“顾素素，这次你一定得帮我！”手机那头艾以薇的声音大得吓人，把她耳朵都震痛了。
她忙将手机拿远点，看同在一间工作室里的模特都能听到，只好走出了工作室，到外面的空地上和艾以薇说话，“怎么回事？星星他没事吧？”
“你的小孩很好。”艾以薇的声音又带着哭腔道，“可我现在很不好，我怀孕了。我想保住这孩子，要是我的孩子生不下来，我也不会让你的孩子好过……”
艾以薇不停地在说什么，顾素素根本没去仔细听，只听到艾以薇要让她的孩子不好过，她便愤怒了道：“你怀孕了，你要生孩子，和小星星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你自己的事，不要动不动拿小星星说事，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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