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话，已然起到了作用。
然而姜玉只是摇了摇头。
“你果然是这么想的。”然而詹岚却仿佛认定了这个答案，唇角边缘，勾勒出了一抹没有笑意的笑。“不，或许你没有这么想。”
“对不……”
不过她们并不知道，所以倒也无妨。
“你不觉得这里的景色很好吗？”
“而且，我也是有私心的。你一个人走得那么快，那么急。我想要跟上实在是太有难度。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你能够停下来歇歇脚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
此乃谎言，赵樱空在走进教堂之前，的确就是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詹岚在自己的心底连续念了好几声罪过罪过。但并不妨碍她在这精神的联结之中，摆出一副义正严词的模样。
“的确，但我们的准备已经足够充裕了，不是吗？”詹岚，歪了歪脑袋，动作中带着一点俏皮。“再多做些什么，也无法将胜率继续叠加。倒不如说，如果你继续这么努力下去，逼迫自己下去，或许反而会弄巧成拙，让团队的绝对战力下跌也说不定喔。”
他的确感到累了。
“这不过是幻觉……”姜玉的嘴角，轻轻地抽了抽。但他并没有拒绝，而是和詹岚一起坐下。
——我做得太多，想得也太多。但实际上，很多事情大家都可以做到，是我妨碍了他们成长，又让他们被迫揠苗助长。
话题突然变得尖锐了。
郑吒一定很喜欢这个——地下世界的异常重力场，对他而言肯定能够起到不小帮助。
而当两人的视角抵达此处时，他们便正好看到一群上古翼手龙，在步入重力边界后急剧加速。转眼之间，便在重力井的推动下消失在虚假之天的尽头，詹岚精神力扫描的数百公里外某处。
“你太自以为是了，姜玉。”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抽身脱离逃跑。“自以为是到有些傲慢。有时候，我甚至感觉你将自己放在一个比其它人更高的位置上。而我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它，是在神鬼传奇的世界中，你第一次让自己的力量完全凌驾于郑吒之上的那一瞬时光。”
——我做错了吗？
姜玉的脑海中浮现出不知道多少种反驳的方式，但最终，只有哑口无言等待着他。
她的眸光逐渐带上了温润的色彩，并很快转化为真切的温柔。
“是你的努力和准备，还是大家的？”
“是吗。”詹岚似乎有些怀疑，但她没有深究。而关于正事的讨论，也就此抵达了最后。
“姜玉。”她的视线，投向远方。某个不知名也不重要的地方。“你说……我们这次平安过关的概率，有多大？”
在地表大眼瞪小眼的霞和影，或许会因此感觉不太礼貌。
“所以……”她拉着姜玉，在山陵的顶端，云的上头坐下。“陪我在这里看看风景如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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