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性。原世界线里的赵樱空在后期还基于闪灵血统创造出了真空波斩击。效果……至少可以干死魔戒戒灵。
啊……还有这事？
——抱歉，我也忘了哈……
“很适合我。”他说，然后也没有征求其它人的意见。强化的光柱甚至是有些匆忙地垂落到了他的躯壳之上。然后，化作了他的力量。
这话大概只有郑吒会信。
而赵樱空只是眉梢一挑——
“意志力。”詹岚在检视了空想具现的条目之后，把握到了其中的重点。
“凡人的智慧。”楚轩的视线，稍稍偏移了一个不算大的角度。
她这么说，视线却指向姜玉。这或许是因为姜玉发现了她擅长指甲刀的缘故。
楚叮当没有把文件放在身上。
那么……就很好。
心下一跳。
他感觉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可惜就是没有证据。
“这样吗……”郑吒摸了摸下巴。“……总感觉这样对你有些不公平啊……唔，我这里还有一个C级支线和不少奖励点数。楚轩你原本计划购买什么材料？我买给你吧。”
不过就算有证据……他大概也会当做没有。
光辉散尽。
“有意义。”楚轩推了推眼镜。“你看看你能不能换就是了。”
姜玉知道他想要强化什么了。
那么……
——如果……真的什么感情都没有的话。这样一个绝对理智的人。凭什么让流程正常推动。而是非要自己强行动手呢……
郑吒，面色又僵。
“嗯，”楚轩微微颌首。“这一强化对于推进我的工程项目有着不小的帮助。能够有效削减我在后续的科研中所要耗费的时间成本。所以我将其视作目标，并且在那之前，我会选择效果削减，功能简略。但却性质类似的下位强化……而一个足够强韧的自我意志，本就是我所需要的。”
疑惑只持续了一瞬。
他居然没有在轮回者的会议中，将这种文件随身携带！
姜玉脑袋不动，瞳仁悄摸摸地看了看楚轩，又看了看郑吒。他有理由相信，楚轩口中的‘生化纳米纤维工程’……大概直到几秒钟前，才出现在他的日程表内，并直接进入优先待办事项之中。
楚轩扶了扶眼镜，眸光有着细微的色泽变化。他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真的信了！
“错误的观念。”楚轩的反驳，极其迅速。“我因为我的个人理念，而主动成为需要被保护的支援人员。而作为被保护的酬劳，为团队输出科研成果是合理的职能分配。所谓的不公平并不存在，反倒是你为我购买材料这件事，违背了这支团队中一向以来的行事风格。”
“呃……”郑吒，面色一僵。
或许，他只是在说服自己——就如同原世界线上的他，无论怎么计算，都不需要信念之力一样。
“啊哈哈……”他尬笑了一下，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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