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很痛苦,不知他内心深处想起了什么,抱着我,头深埋在我的发间。
过了许久,依稀喊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声音太小了,具体没听清,但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那是他深爱的女人。
未娶太太,也没有纳姨太太,以季容裴的身份简直不可思议,他少年时,一定有个爱而不得的女人,才比较符合常理。
忽然,内心最深处,狠狠一颤,该不是我和那个女人长得相似,他才会对我如此青睐?
见季容裴此时,像是卸掉防备的大猫,不惧任何杀伤力,也只有对最信任的人,才会如此吧,想起他明天早晨,还要参加重要的聚会,一直醉下去可怎么好?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见冰凉,起身后,却被季容裴牢牢拽住了手腕。
我解释,“你不难受吗,我冲点蜂蜜水给你。”
“不要走,陪着我,好吗。”依稀不清的话语,却扎进了我心底,无论他白天多么嚣张强硬,卸掉外壳,他也不过是一个需要依赖的普通人。
见他眉头紧皱,像是万分痛苦的模样,我主动上前帮季容裴脱掉了外套和鞋子。
既然他已然烂醉如泥,挪回到床上太耗费精力。
幸好沙发不小,能勉强容纳下两个人,我找来毛毯盖住身子,就依靠在季容裴怀中,呐呐自语道:“好,我不走,我陪着你。”
不知为何,闻着他身上淡淡洋酒气味,身心都特别安然,脑海中却五味陈杂,什么思绪都有。
迷迷糊糊间,我竟然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喜鹊吱拉的鸣叫声,让我睁开眼睛,翻了个身,才发现身边空荡荡的,一摸没有了温度。
季容裴已不知去向。
我梳洗打扮后下楼吃早餐,才听保镖说,“昨天晚上的通电路爆炸了,造成了不小的人员伤亡,季氏家族的人也在其中,季先生一早就赶过去了,交代莺小姐今早无事,可以上街转转,散散心,但必须有人陪同。”
“好。”我应答一声。
季容裴是怕我在屋里关久了闷得慌。
我上街,也正好买几身旗袍,穿来穿去总是那一件,看的也审美疲劳了。
今天天气本就不好,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一样,我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望着橱窗柜里满目琳琅的衣物,正感兴趣时,忽然听见了有人吵闹的声音,无意间一转头,恰好看见报刊亭旁的小斯。
他穿着一身并不显眼的青衫,戴着沿边帽子,与我目光对视的一瞬间,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找我,接连对我使了好几个眼色。
这小斯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堂而皇之的来大街上找我?
没见我身后还跟着季容裴的保镖吗,这群保镖多精明,万一发现我俩眉来眼去,肯定会禀告季容裴,先把人抓起来再说。
万一查出来任何一点可疑之处,将小斯掳去,他可有我一身的秘密。
我想让他快走,现在真的不方便。
谁知,小斯急了,从袖口给我亮出了一块红色的牌子,这个信号是我们提前约定好的,必须要有十分紧急的事情,才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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