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一点点被抽空,季容裴像是一粟罂粟花,会让人上瘾。
我敢打赌,今天就算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被深深沦陷。
谁知,一盏车灯明亮,刺痛了我的眼睛。
大队人马正朝我们赶来,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不容易脱离了季容裴的吻,一转身,看见金商一身中式长衫,梳着背头,出现在我面前。
“商、商爷。”我吓的心脏狂跳。
他居然看见了我和季容裴接吻的画面,以他强大的占有欲,肯定要一枪毙了我。
谁知,在我还未推开季容裴之前,金商就已然上前,一把明晃晃的金刀在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季容裴一副玩味的口气道:“商爷生气了?好东西就要分享,您可别太小气。”
“季容裴,我看你是活腻了!”金商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一寸金刀,只要微微用力,大动脉爆破,季容裴的小命就不保了。
他低眸,瞥了一眼,毫不在意道:“其实,我是羡慕金老板的艳福,像莺小姐这么性感妩媚的女人,是我见过最有滋味的,尤其是她的唇,香甜、软糯,令人恋恋不舍。”
每一句话,都在挑战着金商的尊严,就连我听了,脸颊也烧红的滚烫。
季容裴绝对是故意的,他吻我,就是想要惹怒金商!
“妈的,你该下地狱!”金商为情,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上前一步,就要下刀时。
我大喊了一声不要,死死拽住了金商的胳膊。
他回头,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没想到,我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帮着季容裴!
“不要。”我摇头,要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季容裴之所以嚣张,是因为他身后有保安团的人撑腰,一旦动手,保安团正好以故意伤害的罪名,拿下金商!
道上混的,都不是傻子,金商一看我坚持阻拦,表情怪异,刚停顿片刻。
季容裴又故意挑衅道:“就算我玩了你的女人,你也杀不了我。”
“因为,你不敢。”
说着,金商却忽然笑了,不动声色的将金刀收好,后退了两步道:“季先生刚说嫉妒我因为我身边有莺鹂,最狠的报复方式,并不是杀了你,而是让你活着,日日夜夜的求而不得。”
“呵。”季容裴嗤笑一声,凌厉的眼眸望着金商的手,揽过我的腰身。
“你强留人,也得不到心,金老板怎就喜爱自欺欺人,你没问问,莺鹂她是真心诚意跟你在一起么。”季容裴悠然自得的靠在汽车引擎盖旁,似笑非笑的挑拨离间。
还未等金商说话,我立刻往金商怀里靠了靠,洗清嫌疑道:“实在对不起,季先生,请你最好停止自己的一厢情愿,我说了很多遍,我虽然是大上海的舞女,但我也名花有主,商爷包了我,我自然是要从一而终,不会在伺候任何男人。”
我喘着粗气,说这句话时,压根未与季容裴对视,眼神很明显是在闪躲。
金商掌握着我的软肋,如果坐实了我不忠的证据,前面一番心血全都白费不说,我以后也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是吗,莺小姐难道忘记,上次和我独处一室,你说的话了?”季容裴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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