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节骨眼上,我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赶到码头,别说我混迹大上海这几年,多少也认识点海关上的熟人,先去探探虚实。
我表面上心急如焚,心里的小算盘却打的劈啪作响。
我了解,金商最严重的情况,也不过是跟领导喝喝茶,左不过,他出事了,我头个赶过去,情分最重要。
在商量一个解决方案也不难。
实际上关心的,却还是姚天,我派了几个小斯去查找姚天被关押的下落,结果都是一无所获,也不知金商把他藏哪去了?
我只希望,金商被拘时间久一点,我就有大量的时间来办姚天的事情。
谁知,刚出门,司机就拦住我道:“莺小姐,前面情况不明,我建议您别去犯险,万一把您给搭进去了,商爷怪罪下来,我们也不好交代。”
我脸霎时就阴沉下来,“现在这种情况,是我重要还是商爷重要?快去备车。”
司机见我不像是开玩笑,一刻也不敢怠慢。
二十分钟后,汽车停在码头,下车后,夜黑风高月,吹过几阵风,冷的人骨头都刺痛。
墨绿色滚滚的江河,一望无际什么也没有,我犯难,不知上哪去找金商?
正在迷茫之际,朦胧的月光下,闪过一个黑影,他看见我们就跑,行踪特别可疑。
别是陷害金商的漏网之鱼。
“快追!”我一声令下,速度飞快的和保镖追了过去。
只是男子跑的太快了,像闪电一样进了幽深的巷子,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们站在原地,四周吹来了诡异的凉风,一时间,我暗叫不好,心想不是被算计了吧?
谁知,还没来得及说话,只看双方从前后涌进来两拨穿着黑衣的人马,将退路挡的严严实实。
“莺小姐。”领头的男人恭敬的称呼一声,仿佛跟我很熟。
他穿着浅灰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我还在琢磨,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一把冰凉的铁物,就抵住了我的后腰。
他笑里藏刀的上前道:“不想死,就让你的人都撤,然后乖乖的,跟我走。”
我真真实实听见男子将枪上膛的声音,此时,我的人马实在太少,硬拼也无意义。
他们都是金商的亲兵护院,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但我并不是他们的主人,也无需对我效力。
我对保镖挥了挥手,“我和这位公子,是故交,再次相见也实属不易,就当去叙叙旧,你们都走吧。”
话音刚落,保镖却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
我顿时恼了,厉吼了一声道:“没听见我说话吗,都滚!”
一声令下,保镖放下了手枪,都转身离开了。
“挺识趣啊。”男子声音上挑,一副暗暗欣赏。
“费这么大心机抓我,能报上名来吗。”我死也总得死个明白吧?
“呵。”男子轻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压着我上车,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一路颠簸,我充满了恐惧。
脑海中,不停在盘算的是,谁要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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