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它充斥着她的气息,白翦忍不住抠住她的后脑勺,喘息着对上她娇媚如丝的眼,唇瓣抵上她的眼皮。
“你好软、好软”他微微拧起眉,“这是魔族的特征吗?”
伏姬愣了愣:“我以为你杀过”
“我杀过,”他低下头,感受到含着性器的嘴一顿,“很多,数不清楚,但师父说它们是污秽的,所以我没有碰。”
那么,她居然阴差阳错成为了他第一个触碰的魔族吗?这种仿佛荣誉感的施舍,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从一个杀魔无数的道修身上。
鬼使神差般,一种奇妙的念想驱使她继续问了下去:“那女人呢?你碰过多少女人?”教训告诉她一定要问得直白又清楚,否则男人一定会错意。
“也有很多、数不清楚,”白翦的视线渐渐放空,他没有因为她的突然停下而有所迁怒或者敦促她继续,他只是缓缓低下头,虚无缥缈的目光也许在某一处正和她对视着,“他们很硬,像尸体,而我从中获得力量,没有更多。”
“为什么要力量?”伏姬不明白,如果仅仅如此的话,他的交合还真是一种受罪,那干嘛还要去做?
“因为当我成为天才,就不会有人再纠结于我的发色。”白翦认真地答道。
伏姬的脑袋里只装得下一个空空的红灯馆,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绞尽脑汁思考着他的回答,直到他捏捏她的脸蛋,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方式:“如果你有了力量,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
“可以离开红灯馆?可以做任何事?”她的眼睛放出光芒,那是白翦从未见过的、充满希冀的光。
虽然不明白力量的限度究竟在何处,但他还是点点头:“只要你足够强。”
强大的人,她不是没有见过的,他们通常是权力的强大、财富的强大,而单纯力量的强大很少见,白翦也许就是其中之一。那些有权有钱的人曾提出要包养桃弶,也就是让她被笼罩在强大之下,可桃弶拒绝了。她并不明白其中道理。
“那”她绞着袖子里的手帕想了想,“如果我变得足够强大,然后来包养你呢?”那样他也不用被笑话啊,因为有她在,就不会有人欺负他了。
白翦笑了,她的话听起来稀松平常,可她并未意识到放之于人间,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角度:女人包养男人,哪有这样的事情存在!正因为它荒诞不经,所以才会成为笑话。
“不可以。”他摇摇头,“被你包养,你就像红灯馆的墙,我是墙上的爬山虎,墙倒了,我也死了,而你不够高,我也难够天。”
“一定要拉得那——么开吗?”伏姬比了一个和自己手臂等长的宽度。
“可以依赖,比如我吃不到它,我需要依赖你。”白翦原本指着自己挺立的阳物,可又突然俯下身,他的鼻尖对着她下面的两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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