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暗号。
她张了张嘴,有些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你到底什么想法?你看看外头,鬼哭狼嚎的好听啊?这热闹好看吗?”
“好看啊,不好看外头能围那么多人?不都觉得热闹好看才来看么!”丁彩叶笑着站起来拎起暖水瓶倒了一缸子水,边倒边跟妯娌聊闲天似的说,“她奶奶嚎了这么久嗓子都没刚才亮了,我给她晾上水,一会儿嫂子劝劝让她喝口水润润,甭着急,到黑还早呢!”
“……”
曹淑凤愣怔着,等丁彩叶倒完水回来重新坐下都没说出什么话来,剩下的那几句戏词全被噎回去了。
许是噎得难受,一抿嘴站起来气冲冲走了出去。
你方唱罢我登场。
詹伟忠进门来对上气定神闲的丁彩叶也愣了下,但他不会冲丁彩叶吼叫,往椅子上一坐,把头往旁边一拧,绷着脸,冷着眼神,吓人得很。
这在往常,丁彩叶就叫他吓得心里七上八下了。
等她七上八下噗通一阵,詹伟忠再露出个为难的、可怜兮兮的表情,她会顿时觉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大罪的恶人得到宽恕一样,不说感激涕零,最起码也是他说什么自己就应什么。
被拿捏的很准!
丁彩叶无声冷笑,后来出了个说法叫什么‘pua’,她觉得用在詹伟忠跟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想到这些新名词,丁彩叶还有点恍惚。
昨晚半夜惊醒,她一时不知是梦还是真重生了一回。
丁彩叶捋了半宿,觉得后来所见所识的那些内容和国家日新月异的变化,根本就不是她能梦出来的。
她真的重活了一回,回到了1994年。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早上把闺女送去村里的幼儿园就回来等着好戏开场。
好戏果然上演了,李翠兰先进了门,对着她指桑骂槐;碰巧回娘家的小姑子追了过来,假意帮着她这边去说自己的亲娘;大伯嫂子也那么巧的回来了,两头劝,两头抹和。
一夜没回、哦,经常不回村的詹伟忠也回来了。
好戏开始!
丁彩叶想印证重生论,就逗猴儿似的努力说着上辈子的戏词,把戏引出来,确认了,到了她摔门进屋的时候就转身回屋把门一摔,透过窗户专心看戏。
现在,看着冷着脸的詹伟忠,丁彩叶突然觉得老天还挺垂怜她——幸亏回来的时候这畜生没躺她旁边,不然她得多恶心?
“彩叶,我知道这事让你……”詹伟忠冷了会儿脸,没听到往常熟悉的低泣声,转头看见丁彩叶一脸在恶心什么的表情,到口的话一噎,先问道,“你在寻思什么呢?不舒服啊!”
“哦,我寻思你回来的倒是正好,一会儿去把茅房的屎铲了扔出去!”丁彩叶拧着眉,像是无事发生地样子,“该清理的都清理清理!”
“……”詹伟忠虽然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没顾上细想,
请收藏:https://m.bqgpp.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