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了。”
李重山毫不留情道:“你也做不了。”
柳春亭“哼”一声,道:“我还不稀罕做呢!”
她扭头就跑,李重山又把她喊住,“你不去看看春桥吗?”
柳春亭笑道:“有什么好看的,等他死了我再去看。”
李重山登时变了脸,看她的眼神含着一惯冷和憎,柳春亭看他手又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她便站住不动,两眼直盯着他。
她知道他不会,也不敢,因为他要做君子。
“不知悔改!”果然,李重山骂了一句就拂袖而去,到底没有动手。
柳春亭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笑个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喜欢惹李重山的生气。
不止李重山,她惹这儿的所有人生气,她什么都不用说,光是笑一笑,他们就气得要死。
她爹柳自平早前还想着教化她,现下已完全不愿操心了,也不怎么见她,眼不见心不烦,柳春亭也不去他眼前晃,但一去必要把她爹气个仰倒,像是有什么仇似的。
柳春亭平时一个人待在山后头的竹林里,那里有座竹子搭的屋子,她偶尔夜里也在里头睡觉,然后便有传言,竹林里闹鬼——更没有人来了。
柳春亭觉得这是件又妙又好的事儿,她把竹林当作了自己的福地。
这会儿,她气走李重山后便来到竹林中,拿出鞭子在里头抽打不休,鞭子舞出来的风声,打在竹竿上的响声,还有竹叶抖动的哗哗声,混杂一气,柳春亭听得很仔细,边听边调整着挥鞭子的力道,直到造出一种她自己最喜欢的声音。
她是这样练功的。
柳春桥见过一回,说她胡来,若再这样练下去非得练坏不可。
“到时候你的手就连鞭子都拿不动了!”
柳春桥如此劝诫她,却换来了她的一鞭子,差点把他的眼抽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春桥气得骂她,说她心肠歹毒,迟早要作恶。
但先遭报应的却是他。
柳春亭心情大好,收起鞭子,进到竹屋里,躺下便睡着了。
前堂上,柳自平与李重山见礼,其实他比李重山年纪大,但是因为李重山做了春桥的师父,辈分上李重山倒比他高。
李重山对他说:“这次是我照看不周,才让春桥受伤。”
柳自平忙道:“先生此话严重了,是桥儿自己不小心,招惹了恶人,才有此劫祸。”
李重山说:“我会为春桥讨个公道的。”
柳自平并无异议,淡然道:“全凭先生拿主意。”他好像并不在乎儿子的伤。
李重山看着柳自平,他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柳自平客气尊敬,却令他拘束。李重山站起身,正要告辞,忽然从外头跑进来一个仆人,神色慌张对他道:“公先生让您赶紧过去。”
屋内公生奇正让人把柳春桥手脚都绑住,可柳春桥习过武,不比常人,仆人根本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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